【瓶邪】杀青戏 第十五章 NG

2023-06-20 11:49:10     来源 : 哔哩哔哩

闷油瓶进电梯的时候故意把吴邪挤到角落,低声问道:“为什么生气?”

吴邪看了看闷油瓶那一脸困惑的表情,也不好意思耍脾气了,从兜儿里掏出张面巾纸:“擦擦。”


(资料图)

闷油瓶接过纸巾,随行的化妆师小田立刻制止道:“哎!别擦呀!我好不容易画上的,一会儿戏接不上了!”

“哦。那你别擦了。”吴邪说完,电梯也到了,脚步轻快地跟着申导走了出去。

闷油瓶见吴邪情绪肉眼可见的好了,有点莫名其妙。小田用胳膊肘碰了他一下,小声调笑道:“阿坤底迪,吴老板以为唇印是哪个小妖精嘬的,吃醋啦!”

闷油瓶低头看了看自己胸膛上的印子,又抬头看了看吴邪的背影,嘴角浮起一丝笑意。

进屋之后,吴邪看着服装师拿给他的黑色三角内裤,陷入了沉思:小爷当初一定是脑袋让门夹了,才会信了颜丝的邪,答应演这个鬼电影。

张起灵见吴邪手里拎着个内裤,瞪着申导的表情像是要咬人,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剧本,明白了。走过去从吴邪手里拿走那内裤丢给服装师:“穿张迟挽的衬衫。”

申导还想坚持一下,对吴邪说道:“那你下身穿自己的内裤。”

吴邪谢谢申导八辈祖宗没让他穿闷油瓶的,不然屁股蛋上趴一堆小鸡仔,这电影就成喜剧片了。

吴邪跟着服装师小刘去里间换衣服,闷油瓶和小赵走了两遍戏,便拿起道具毯子站在一边等吴邪出来。

吴邪换完衣服,服装师过来给他脖子戴上个项圈,还是钢的!巨他妈沉!然后又被小田按着,化了个“毒狗妆”。因为改成穿衬衫,胳膊上不用画针孔和淤青,便只在脸、脖子、胸膛上画了一些“伤痕”。

小田一边画还在一边自言自语:“阿挽可真畜生哦,怎么忍心下得了手哦。这大铁链子,小狗狗是犯了天条吗?”

等吴邪光着脚、自己拎着链子从屋里出来,片场突然安静了。张起灵用毯子把吴邪一裹,状似无意的扫一眼朝这边看的人,现场便又喧嚣起来。

说实话,张起灵现在有点后悔了。

吴邪拢着毯子朝申导指的位置走去,见地毯还算干净,没什么心理负担地坐下了。

申导看会儿监视器,在那摇头:“怎么能是四角白内裤呢?张迟挽是个变态呀,给他穿三角的都是大发慈悲了……颜总剧本里还说是全裸的呢……”

当事人在那装没听见,闷油瓶见申导还在意难平,解释了一句:“从阿宇最后能挡住张迟挽去追梁墨这个结果看,我认为张迟挽不会容忍别人看阿宇的裸体。”

“行吧……”申导妥协了,不妥协也不行啊。

光一调好,申导给吴邪摆了个卧姿,然后把毯子往他身上一盖,只露出一只脚。

张起灵看了一会儿,便跟小赵一起到门外去备场了。

申导叹了口气,不情不愿地回另一个屋去,坐到监视器前:“各单位准备,关灯,全场安静,开机。”

《殁西南》第1卷 第6场 第1镜 第1次

黑场

(房卡开门声)

张迟挽领着梁墨走进套房。走廊里昏暗的灯光照进屋内。张迟挽将房卡插进卡槽,玄关和客厅灯自动亮起。

张迟挽晃晃悠悠走进屋,懒洋洋的坐到沙发上,点起一支烟抽了一口,指了指套房客厅另一侧的单人床。

张迟挽

今晚你睡那里。

没有我允许,不能离我超过50米。

贴身保镖,懂吧?

互相不能离开对方的视线。

从今天开始你要学习我的行为举止,以及说话的语调。

我的衣服会给你,你不要擅自穿别的衣服。

梁墨

知道了。你这是想让我当替身?

有很多人要杀你吗?

张迟挽笑起来,从兜里掏出把钥匙,打开扣在茶几上的锁链。

张迟挽

防患于未然嘛。

在道上混,总会用上金蝉脱壳的。

张迟挽拉着铁链,从毯子下面拖出阿宇。

梁墨这才注意到沙发旁边趴着个人,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退一步。

梁墨

我操!

张迟挽嗤笑,把阿宇捞起来,捏着他的下巴给梁墨看。

张迟挽

除了保护我,还要看好我的狗。

如果他跑丢,我会杀你。

张迟挽起身,拉着链子将阿宇往卫生间拖。

阿宇表情麻木地任由张迟挽像拖死狗一样拖着他,四肢不太灵活的在地上滑动着。

梁墨皱着眉,看着两人消失在关闭门后。

“过!不错!吴老板很有天赋。都回来吧,阿坤换衣服,拍梁墨的镜头。”

申导说完,卫生间里的张起灵便托着吴邪脖子上的“刑具”把人从地上拔起来,皱眉道:“这么重。”

吴邪自己伸手托着:“可不,戴上脖子都抬不起来,根本不用演!”

张起灵见吴邪没有因为演“狗”而不高兴,悔意殆尽。帮忙拎着链子跟在吴邪身后走出卧室,把他送到客厅的原位置锁好,又把徐强叫来给吴邪塞了罐氧气,才跟着服装师去换造型。

吴邪裹着毯子,吸了会儿氧,人就困了,伴着片场嘈杂的背景音,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

“cut!梁墨表情不对,重来一次!你是受到了惊吓,不是要宰了张迟挽!”

对讲机里传出申导失真的怒吼声,把吴邪从睡梦中拉了出来。

吴邪睁开眼睛,才反应过来,自己正被小赵拎着跪在地上,和闷油瓶拎他的姿势差不多。但这孩子手抖得厉害,链子被他抖得哗啦哗啦响。

对面的闷油瓶脸色不大好看,转头对着镜头跟另一个屋的申导说:“直接拍我,不用吴邪搭戏。”

执行导演的对讲机里传出申导的答复:“OK。让小赵跟你对词。”

不用被人拎着了,吴邪揉揉眼睛精神一会儿,盘腿坐在沙发前面,借个后脑勺给身后的摄像机。

申导那边一喊action,吴邪就开始专心看闷油瓶演独角戏了。只见闷油瓶眼神朝吴邪看过来,定住后,突然像受到惊吓般往后蹿了一步,小声骂了一句“我操”,然后像看见屎了一样看向小赵。小赵哆哆嗦嗦的念台词:“除了保护我,还要看好我的狗。如果他跑丢,我会杀你。”

闷油瓶胸膛起伏幅度大了一些,小赵站起身慢慢往卫生间走,闷油瓶的眼神跟着他移动,关门声响起时,若有所思地皱起了眉头。

“过!这遍很好!”

再次见证闷油瓶的演技,吴邪心里调料罐子全撒了,心想:这家伙怎么做到在张迟挽那个变态和梁墨这个阳光大男孩之间无缝切换的呀?他以后要是想躲我,只要换身衣服往人群里一钻,就算我去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搞一副火眼金睛也找不到吧?哎?不对!他刚才是NG了吧?!跟我面对面就破功啦?那敢情好!我这算不算是个被动技能?

闷油瓶把这场戏演完,申导的通告单里,接下来一个月都没吴邪的事,全是梁墨和张迟挽斗智斗勇的戏。

吴邪每天就抱着笔记本电脑和手机,一边给闷油瓶当助理,一边过滤道上传回来的消息。等申导拍完南宁的场景,准备转场去北部湾时,正赶上王胖子康复出院。

杭州那边也终于传回一个不一样的消息:有人开高价要买吴邪手里的样式雷。

鱼终于咬钩了。

吴邪从医院接到王胖子和云彩到剧组宾馆,四个人简单吃顿晚饭,把云彩安顿到小田那后,便拉着不情不愿的王胖子回了他跟闷油瓶的房间。

王胖子嘬着牙花子坐在椅子上,跟吴邪磨叨:“你说你这孩子多不懂事!你倒是给我和云彩安排个大床房啊!给她弄到别人屋里,我多不方便!”

吴邪白了他一眼:“你可当个人吧,人家云彩二十都不到,你想老牛吃嫩草不守婚姻法,也得守刑法吧?瑶族可不兴走婚,真成事,搞不好你都走不出广西。”

王胖子嘴硬道:“爷等她满二十再扯证不就得了。”

吴邪没接他这茬,正色道:“先别贫了,谈正事。有人通过浙大建筑系的教授联系我,要买咱手里的样式雷。不出意外的话,这人手里应该有其他部分。从我爷爷藏图纸的行为来看,当年拿到这部分的人,大概率不是什么好鸟。我们得用些手段,逼他把东西吐出来。但是可行的办法,我现在没想到。”

王胖子一乐:“他跟你买,你也跟他买不就完了。把人约出来面谈,只要知道这人是谁,是买是偷是抢,有的是办法。而且咱有小哥在,对面再有权有势,也怕半夜被抹脖子吧?”

吴邪啧了一声:“匪气收一收,小哥以后要干明面营生的,杀人放火的事儿咱俩干干就算了,不能再让他沾。”

王胖子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一直没说话的闷油瓶,又转过头来看吴邪,:“行,你说的算。现在怎么弄?”

吴邪看了看手机里的短信:“先约出来见面吧,咱也不说跟他要原件,能拍照影印的话,看看就行。万一是个好说话的,有商有量是最好的。再说,这毕竟是小哥家祖坟的图纸,于情于理,他一个外人也没资格抓着不放。”

……

剧组转场大概需要一个星期的时间,吴邪决定趁这个空挡,带着闷油瓶和王胖子去把样式雷的事情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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